云以萝相信简时臣,他说没有喜欢过别人,那就没有。
简时臣被她笑起来的模样给撩拨了心弦,她像是站在岸边的小姑娘,一颗石头就投进了他的心湖。
没忍住,捏了捏云以萝脸,结果沾了一手粉。
云以萝愣了几秒,然后拿出手帕帮他擦了擦,娇嗔地瞪他一眼,说:“我的妆都被你弄掉了。”
简时臣敛眸低笑:“不化妆更漂亮。”
“骗人。”云以萝直说:“不化妆的时候没见你一直盯着我。”
简时臣说:“平时你不看我,肯定不知道我在看你。”
云以萝停下擦拭的动作,歪着脑袋,明眸皓齿对他一笑。
“你有在偷偷看我吗?”
偷看?
简时臣轻嗤了一声,瞧她这得意的小表情。
他轻轻往后靠去,颇有闲情跟她开玩笑,“我经常,偷窥你。”
“……”
云以萝不悦,“你怎么把自己讲得这么猥琐?”
“这么讲不是挺带感的吗?”他解释:“窥就是偷偷地看,难道不符合你的表述吗?”
云以萝被他说得小脸一红,反对说:“才不会。偷窥是变态行为,长期行为;偷看是偶尔,程度较轻。哪有你这种直接说自己偷窥的?你要是偷窥,我会报警的。”
他顺势张开怀抱,“来吧,抱紧我。我对你挺严重的。”常常在梦里对你做不可描述的事情,可比偷窥严重多了,快疯了。
云以萝不知他在想什么,但是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脸红。
她只是想问他是不是平时有没有关注她而已。
“简时臣,你真烦人!”
他自嘲笑笑,说:“妹妹,你的存在就是勾引,别再用言语挑逗我。”
云以萝托着下颌凝视他,自言自语说:“是你自己想歪了,我没调戏你。”
简时臣眯了眯眸,用舌尖顶了下腮。
他压低声音警告她:“一旦有一天我控制不住……”
简时臣越是不说清楚,云以萝就越是好奇。
她不依不饶问:“然后呢?会怎么样?”
他腾出干净的左手解开安全带,听见她这话时顿了顿,大脑里产生了某种强烈的念头,最终还是被他压下。
简时臣意味深长地说:“你还是不知道为好。”
云以萝看着他利索地下了车,思考到底是什么。
简时臣绕到那边为她打开车门,俯身对她说:“下来。”
云以萝一动不动,简时臣直接上手把人从车里抱了出来。
她没料到,一个激灵说:“快放我下来,会被人看见的!”
简时臣直接用膝盖关上车上,抱着她,往前走,“你太轻了。”
“看见了就看见了。”
云以萝挣扎几分,紧张说:“都不知道爸妈今晚有没有回家呢。快放下我。”
简时臣还是没松手,抱着她径直走进别墅。
说巧真的巧,一踏进客厅就撞见了云晴柔。
云以萝整个人愣住。
“妈……”
她说这话时,整个人还在简时臣怀里扭来扭曲,看见母亲的那一刻,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云晴柔奇怪地看着这对兄妹,连声音都不流畅了,问:“你们……这是?”
云以萝小脸煞白,完全不敢看妈妈。
她要怎么说啊?
简时臣很是从容不迫,淡淡说:“阿姨,妹妹的腿崴到了,我带她回来上药。”
“?”
云以萝皱起小眉头,这人是表演系的吗?
云晴柔一听女儿受伤了,焦急说:“受伤了?”
尽管内心觉得奇怪,但是看着被简时臣抱在怀里的云以萝,觉得女儿像是菟丝草,柔柔弱弱的需要陪伴,可云晴柔却忙于工作,没时间陪伴。
幸好有时臣替她照顾女儿。
真是个可靠的大男孩。
“……嗯。”云以萝只好顺着简时臣的话作反应,“我的脚崴到了。”
她今晚的打扮很撩人,但是从头到脚包得严严实实的,云晴柔也看不见她的脚。
对于女儿经常受伤这件事,云晴柔见怪不怪。
练舞蹈的身上多处伤痛很正常,可她这个倔脾气,非要学舞蹈。
云晴柔关心了几句,说:“就跟你说练习要注意,让医生过来帮你看看,下次练习要注意了。”
“好。”云以萝点点头,小手紧紧勾着简时臣的脖子。
简时臣瞧云晴柔手上还拿着一个包,打扮得光鲜亮丽的,问:“阿姨要出门?”
“是啊,突然有急事要出差。”云晴柔看了下时间,差不多了。
她对着云以萝笑了笑,轻轻碰了碰她的小脸,抱歉说:“这些天忙,没空陪你。你要听你哥的话,等妈妈回来了再带你们旅行。要乖,知道吗?”
云以萝咬了咬唇,嗯了一声。
云晴柔在夜幕中坐车离开。
简时臣把云以萝抱进她楼下客厅,半跪下来帮她把鞋脱了。
“刚才差点被怀疑了。”她没好气地捶了他的肩头。
简时臣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淡笑说:“这不是没被发现吗?”
不过,他反应真快。
“你有没有想过……”她心神不宁,连他在碰自己的脚都没留意,喃喃说:“要是他们发现了怎么办?”
简时臣抬眸盯着她看,定定说:“你都没答应当我女朋友,就想其他的?发现又怎么样,我不会放手的。”
他用力握着她的脚踝,一如他有力的声音。
云以萝喜欢他这份笃定和自信。
直到他在她腿上摸了一把,她才后知后觉,脸颊微红,伸出另一只脚踢了他肩膀一下。
“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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