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天河星道场,遇到麻烦了。”
“东河道人、孙元道人、天壶道人,来自三十三天道场,可不怕悬空道场!都背靠了不朽元神,谁怕谁?”
各路祝寿的元神高人,俱是兴趣盎然,注视着天上的三道人影。
他们都想看看,天河剑派,要如何应对了这一场祸事!
一个不慎,就有可能沦为中央星河的笑柄了!
诸如龙宫、太白剑宗、五庄观等,都没有插手的意思。
这是天河剑派的麻烦,他们看着就是了。
如果连这点疑难,都解决不了,又何谈攻打七凰界?
七凰和阳神榜上的高手,再是放水,也需要很强的实力!
倒是悬空道场的来客,略略沉吟,瞧在同为斗法胜祖师门下的因素,传音了郭小山、苏相他们,表示自己可以帮着出手,打退上门的恶客!
“多谢!”但郭小山婉拒了。
确然,他们是斗法胜祖师的记名弟子,也属于这一脉。
可悬空道场,乃斗法胜祖师的嫡传,一直以来,关系其实比较一般。
以往,不管是郭小山,还是苏相,举办了寿诞之际,悬空道场,至多派出一位法身境的元神,进行道贺。
哪像今日,竟有合道元神降临!
究竟是瞧在谁的面子上,郭小山祖师,心里也清楚。
自然,他不能劳动了悬空道场之高手的大驾,以免遭到了轻视。
只要天凰走了,那包括斗法胜祖师在内的五大道尊,也会离去。
而通天五子,亦是打定了主意,会追随斗法胜祖师。
届时,在新的宇宙,能有什么样的任务,未来,宇宙稳固了后,又能走到哪一步,是否可以获得了纯阳,乃至不朽的位置……
这也得看斗法胜祖师门下,诸般元神的能耐!
虽说算不上敌视,但友好交流中,出现一种竞争关系,也很正常。
郭小山肯定也不想,被悬空道场的合道元神小瞧了!
谁说记名弟子,就比不过真传了?
悬空道场内,能胜过他和苏相的,亦是寥寥无几,还不到一个巴掌。
剩下诸人,顶了天,也就同为合道,与他们差不多。
甚至有不少悬空道场的嫡传,还只是法身境、化身境哩!
通天五子一脉,不算曹亚和焦飞,如果并入了悬空道场,也照样能成为其中举足轻重的一股势力,可自立一方山头了。
再说了,他和苏相都在,纯阳子也到场了,在合道的数目上,并不落后东河道人他们。
如果算上了焦飞……更是直接领先了!
无需别的什么宗派支援,自家就足以解决了这一轮危机!
“东河道人,你们要是来祝寿的,就请进来,喝一杯水酒。我们通天七子,素来仁侠待人,从未失过礼数。”郭小山飞出,做了个稽首。
苏相、纯阳子,在他两侧,另外的两个通天五子,以及旁的元神,都留在天河星内,庇佑这一方道场,避免受到接下来大战的波及。
他们参加不了正面战斗,可抵挡一些余波,还是力所能及。
譬如出自七凰界天河剑派的陈太真、苏真,都为化身境,强行要他们参战,无异于送死!可术法高妙,抹去能量波动,倒问题不大。
更别说,还有两位剩余的法身境的五子,在牵头了!
若真出现了这样的情形,悬空道场之来客,也不会坐视。
总要保住了天河星!
因而,郭小山、苏相、纯阳子出去,对峙了东河道人三人,哪怕就在自家的地盘,却也并无后顾之忧。
“仁侠?”东河道人闻言,几乎要气笑了。
“你们诓骗了我,致使山河鼎易主之事,又怎么说?”
东河道人每每提及此事,都一肚子火。
那可是先天纯阳法宝啊,还排在第三十三位!
他虽出身三十三天道场,但以其资质悟性,达到合道元神,就已潜力耗尽了,全无更进一步,得证纯阳的希望。——当然了,这已十分厉害了,合道级数的存在,纵使三十三天道场,也没多少尊。
故将所有的目标,都放在了纯阳法宝的身上!
后天的纯阳之物,都是大能祭炼,若无认可,到死也用不了!
反而先天之物,有着一线认主的可能!
并且,先天纯阳法宝,也强过了后天的。
山河鼎那般层次的重宝,好不容易得到了讯息,居然又错过了……
东河道人,简直恨透了通天五子!
“道友此言有误。”苏相淡淡道,“山河鼎,先天而生,并非有主之物,所以,那‘易主’二字,何从谈起呢?”
“道友可没有获得任何一口山河鼎的承认!”
“说白了,我们争夺的,只是一个近距离接触山河鼎的机会。”
“可要是山河鼎,真的提前青睐了某人,我们在外打生打死,也没得什么用处。”
“山河鼎,宇宙孕育,自带了有‘九鼎阴阳挪移虚空大法’,便是普通的纯阳之辈,都休想束缚得住。”
“当时我们通天七子,连合道也无,哪来的脸面,去对付先天纯阳法宝?”
“完全是以诚心,感动了山河鼎罢了。”
“倒是道友……”
苏相说到此处,笑了一下,用平静的语气道:“贫道使了一个计谋,你就真上当了,也大为出乎贫道的预料了。”
东河道人肺都气炸了,通天五子,得了好处,还要嘲讽他?!
同行的孙元道人、天壶道人,脸色也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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