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静思摇头一笑,没有再说,世事本就无奈,有些人生来天赋极佳,有些人,生来天赋驽钝,纵使付出比常人多百倍地努力,武功怕也没有别人地高。
这样地情形,数不胜数,又岂能说得明白。
当他们回到苏府时,萧月生与苏英重苏英方二人正酒兴正酣。
三人喝的美酒。乃是珍藏了四十余年地女儿红,酒香醇正,绵绵无穷,实是难得的好酒。
苏英重也是念萧月生的情重,一直舍不得喝。今日却拿了出来,三人解决掉了。
这坛女儿红,乃是他的夫人,苏青青的母亲所留,一直没有舍得喝,乃是寄托着他地相思。
但萧月生这一次的恩情,却是极大,他无以为报。便将这坛女儿红拿了出来。
苏英重将大碗重重一放,哼道:“青青这个小丫头,整天往外面跑,成天不顾个家。真是女大不中留呀!”
苏英方摇头,感叹一声:“家主,休说女儿。儿子也一样地,一旦有了媳妇,可是忘了父母!”
这女儿红入嘴醇厚绵软,并不觉太辣,后劲却极大,容易令人不知不觉地喝醉。
这二人,便是如此情形,喝着喝着,还不觉得如何,却是已经醉了。不知不觉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周身愉悦。难得地轻松,一些桂说不出口的话。也有胆子说了。
“萧贤侄,你说,我家青青,究竟如何?”苏英重舌头有些大了,重重地问道。
萧月生点头,忙笑道:“青青自然是一个难得地好姑娘!苏英重点点头,露出满意神色。
随即,他又露出惋惜之情:“唉……,可惜呀,如此如花似玉的闺女,却被你偷去了心!”
萧月生苦笑一声,点点头,没有否认。
苏青青的芳心,确实是被自己偷了去,只是至今仍未动她一个手指头,却是紧守最后一关。
“你说,你怎么对青青?”苏英重忽然一抬头,大声质问道,声色俱厉,双眼直勾勾的紧盯着他。
萧月生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苦笑道:“我也不知,……再说罢,总能想到法子!”
“我是知道,你舍不得夫人伤心,那你就舍得我女儿伤心啦?!”苏英重重重哼道,双眼一瞪,气势汹汹地质问。
萧月生苦笑,朝苏英方望去,投去求救的眼神。
苏英方抚着清髯,抬头望向小亭雕梁,似是欣赏着建筑之美。
萧月生暗骂一声,苦笑连连,却不说话,言多必失,再者,跟醉酒之人多说,又有何益。
当宋静思她们回到苏府时,见到的便是这幅情形:小亭之中,三人围桌而坐,师父萧月生摇头苦笑,苏英重低头絮絮叨叨,苏英方抚髯仰头,看天空地景色。“师父!”宋静思心思敏锐灵动,一见到这般情形,顿觉不妙,便上前解围。
萧月生大舒了口气,投来一记赞许眼色,点头道:“你们回来啦?……看你们神色,像是遇到了什么事罢?”
“嗯,遇到一个醉汉,闹了些纠葛。”宋静思点头,静静说道。
“嗯----?!”萧月生眉头顿时一皱,眼中精光一闪。
“到底怎么回事?!”他沉声哼道,脸色阴沉了下来。
小亭空气顿时凝结,仿佛被冻住了,呼吸不畅,庞大压力,如同泰山压顶。
“萧先生,是这样的……”赵小四开口,帮忙解说。
他说得简略,几句话的功夫,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待清楚,萧月生点点头,脸色稍霁。
“静思,此事你做得不对!”萧月生摇头,眉头皱着,扫了一眼宋静思。
“师父,我哪里错了?”宋静思忙问。
萧月生摇头叹息:“你呀你,太过心软了!”
他接着说道:“下次遇到这样的事,直接下手杀了,如此行径,若是一个武功不强的女子,岂不是唯有受辱一途。无异于杀了她!”
“他有如此习惯,下一次,难保不再做,你如此纵容,岂不是纵恶?!”萧月生沉声哼道。
赵小四他们原本不以为然。心道,不愧是萧一寒,心狠手辣,下手无情。
但到了后来,随着萧月生的说话,他们不由心动,深觉萧月生地话极为有理。
若是遇到此贼,确实应该斩草除根。免得留下后患。
“下一次,再不可如此了,可记住了?!”萧月生瞪了一眼宋静思,沉声哼道。
“是。弟子遵命!”宋静思重重点头,秀脸坚定。
众人暗自一叹,这又出来一个江南云。萧氏一脉的弟子,个个都是心狠手辣的主儿啊!
“你们私自出去,罚去面壁一个月!”苏英方抚髯而道,轻飘飘地语气。
众人面面相觑,没想到竟真地受罚。
“五叔……”赵小四吃吃道。
苏英方抚髯一停,沉下脸来,瞪着赵小四,哼道:“亏得这一次仅是寻常武林中人,若是魔教地人,如何是好?!……凭你们几个地本事。能在魔教的手下逃脱?!”
众人默然。他们虽然也想过,但心存侥幸。以为有清平帮在,魔教地人不敢出现在临安城。
“你们这些家伙。真是不让我省心!”苏英方摇头叹息,狠狠瞪了一眼众人。
第二天清晨,萧月生睡了一个自然醒,起身来时,已经日上三竿,后花园一片宁静。
他推开窗户,清新的空气顿时扑面涌来,透出欢快的气息。
倚在窗口下望,宋静思与宋静云正在花圃中练功,另一个花圃中,也有人,却是苏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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