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那间,九龙神火罩便消失无踪,五色神光缭绕,海啸般的法力波动朝四面八方席卷而出。
三人知道孔宣不可力敌,连忙化作三道红光,直接离开了战场,姜子牙大惊失色之下,连忙鸣金收兵,挂起了免战牌,孔宣也不追击,任由姜子牙呆在大营中。
又过了数日,姜子牙依然一筹莫展,营外却是突然迎来一人,见到来人,太乙真人等人都是瞬间大怒,姜子牙也是满减尴尬之色,但最终还是拦住了怒发冲冠的太乙真人三人。
“燃灯,你竟然还敢出现在这里?”玉鼎真人冷声道。
燃灯佛祖呵呵一笑,“阿弥陀佛,贫僧与西方有缘,自当前往西方,此番来,也是提子牙分忧。”
太乙真人三人闻言,当即佛袖而去,姜子牙将燃灯迎进了中军大帐,口称老师,将孔宣之事一一道来。
“吾已知之,孔宣来阻你乃是天数。”燃灯又道,“你去叫免战牌去了,贫僧今日至此,正要前来会他一会。”
孔宣知西岐去了免战牌,连忙一算,晓得是谁之后,哈哈一笑,上马提刀,至辕门请战,燃灯飘然而出,二人见礼。
孔宣笑道,“燃灯佛祖,你背叛阐教,投靠西方,竟然还有脸面出现在红尘?你是清净闲人,吾知你道行甚深,何苦也来惹此红尘之祸?”
燃灯也不生气道,“你既知我,便当倒戈投来,否则兵戈之祸,就在眼前矣,必有噬脐之悔。”
孔宣大怒道,“吾听说说你道行高深,今日一见,不过区区,你有何本事,也敢口出狂言?今日就算你燃灯是西方佛祖,准圣之尊,也要饮恨于此,”
直接将刀一摆,来战燃灯,燃灯口称一声善哉,就把宝剑架刀,才战二三回合,燃灯忙祭起二十四粒定海珠,来打孔宣。
孔宣笑道,“未成一方世界,只如米粒之光耳!”
把身后神光一摄,只见那宝珠落在神光之中去了。
“你这孽障如何敢收我成道之宝?”燃灯惊怒交加,掌中发玉清神雷,又祭起金钵盂往孔宣天灵盖打去。
孔宣哈哈大笑,也不答话,伸手一指,五色轮盘纠缠不休,带着磨灭一切的威力迎上玉清神雷,随后又把白光一撒,紫金钵盂瞬间落入其中。
“燃灯道人,今日你还有何本事,尽管使出。”孔宣大喝一声,直接纵马挺刀来砍燃灯。
燃灯心中大怒,也不答话,一推道冠,现出一盏油灯来,灯光之下,无尽的玉清之气化为飞剑,燃灯随即张口吐出一团寂灭之气融入其中,天地间仿佛都有了枯荣之意。
“好个燃灯。”孔宣何等高傲之人,对于燃灯这一手也是颇为诧异,照此看来,当初在云霄的九曲黄河阵前,他根本就未曾动用全力。
不过虽然对方的攻击有些出乎意料,但是对于孔宣来说也不过是稍微麻烦了一些罢了。当即孔宣抖擞了精神,身后浮现五色霞光,五行之力轮转不休,成往坏空之意蕴含其中,又比燃灯高明了数筹。
二者又来往了三五回合,孔宣抓住燃灯道人的一个破绽,将五色神光狠狠一刷,一把将燃灯击飞数百步。孔宣怎么会放过这个机会,舍了战马,欺身而上,一刀往燃灯面门砍去。
燃灯道人本就被孔宣打得咳血不止,如今哪里能够避开,只得勉强把身体往身边一动,躲开致命的一击。
孔宣见自己一刀劈中燃灯道人左肩,随即毫不留情取出金鞭又往其头上打去,燃灯急了,大呼道,“门人何在?”
只听半空中一阵大风飞来,内现一只大鹏鸟来,一翅拍挡在金鞭之上,顿时一声惨叫,羽毛,骨血纷飞,燃灯道人得此喘息之机,忙化作清风逃离。
“不过如此。”孔宣对于燃灯这种行为不屑一笑,张手五行之力形成一道漩涡将大鹏收了进去,随后回营不提。
此一阵孔宣又败了燃灯道人,西岐一方士气大跌,姜子牙几乎丧失了心气,直欲退兵,到了二更时分,辕门之外忽来了一个道人,见到西岐似乎准备退兵,连忙大声道,“子牙,不可退兵。”
姜子牙慌忙前来,见到是陆压道人,顿时惊喜起来,姜子牙见陆压喘息未定,连忙问道,“道兄为何这等慌张?”
陆压冲着姜子牙微微拱手行礼道,“吾知你有退兵之意,故来相劝,如果现在退兵必然使众门人俱遭横死,天数已定,决不差错。”
姜子牙被陆压此言唬得全无主张,但是西岐营中唯一一位准圣被孔宣所伤,正在闭关疗伤,无人可知此言是否是真的。
姜子牙也不敢违抗陆压,只得吩咐大军停下,又问道,“道兄,孔宣道行高深,如何可敌?”
陆压摇了摇头道,“不妨,此番贫道去会会那孔宣。”
第二日孔宣至辕门搦战,探马报入西岐中军,陆压上前曰,“贫道一往,看那孔宣有何本领。”
陆压出了辕门之后,二人又是一番唇枪舌剑,见到来的陆压乃是金乌太乙,孔宣笑道,“若论德行,料你不过是一草木愚夫之辈,身无道德,反而不少业力,也敢妄言顺逆?若论跟脚,吾乃凤凰之属,你不过一金乌,焉敢以下犯上?不过苟延残喘之辈,怎敢光明正大出来见人?”
孔宣之言,令陆压勃然大怒,他是帝俊的儿子,上古天庭太子,怎么可能容许别人侮辱他的血脉,当即朝着孔宣杀来,孔宣哈哈一笑,毫不在意,把刀一晃,迎上陆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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