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叹息道,“大难临头了,玉帝旨意的雨数与袁守诚所言分毫不差,这袁守诚分明就是和玉帝串通一气来坑害为父,不然这个世上谁有这个本事,能算准玉帝的心思?”
小鼍龙大惊失色,“可那袁守诚就是真的啊,他一个凡人,怎么能和玉帝勾搭上?莫非是哪个神君有能耐骗过夜明珠?难不成玉帝请来了三清如来不成?”
泾河龙王面如死灰,“这该如何是好?玉帝已经要拿为父开刀了。”
小鼍龙忙劝道,“父王莫急,明日你绝不可为了赌胜,便更改雨数。就让那袁守诚赢了吧,我们大不了紧闭宫门,严令水族不出门就是了。”
泾河龙王点点头,“也只能如此了。”
转眼第二天,泾河龙王召集水官,准备望出海,去天上按玉帝圣旨行事,忽的见空中阴云阵阵。
“什么?”泾河龙王大惊,“没有本王命令,谁敢擅自布云的?”
一旁水官忙回道,“龙王,那不是本部人马,不知是哪里的推云神将。”
龙王脸色一变,“现在是什么时辰?”
“龙王,是卯时。”
“这……”龙王满头冷汗道,“如此一来不是提早了一个时辰!”
龙王赶忙带水官飞上空中,果见推云神将在长安城上布云,忙喝道,“你们是哪里的神将?”
推云神将回答道,“龙王,我等是奉旨行事。”
“奉谁的旨!”龙王大喝。
“无可奉告。”推云神将推完了云,便直接离去。
龙王见此,摸了一把额头冷汗,等到辰时刚欲布云,忽的又见空中电闪雷鸣,慌得泾河龙王又大喝道,“现在才刚辰时,怎么就发雷了?”
本部水官忙又道,“龙王,发雷的也不是我本部人马,不知是哪部的雷神。”
龙王冷汗直流,那雷神发完雷,便直接离去了,到了巳时,龙王刚欲发雷,突然间长安城头大雨滂沱。
龙王悚惧道,“怎么就连下雨也提早了一个时辰!”
又有水官道,“龙王,下雨的也不是本部雨神……”
泾河龙王脸色煞白,却又无可奈何,只能等到午时,便率本部人马降雨,雨一直下到未时,龙王这才命人收了雨,只是因为雨水提早下了一个时辰,此时的雨数已然是三尺六寸零四十八点,足足比圣旨多了三寸。
泾河龙王如同丢了魂一般,恍恍惚惚回到龙宫,见小鼍龙在宫门等候多时,小鼍龙见泾河龙王回来,忙迎上前问道,“父王不是说好按玉帝圣旨降雨吗!你怎么都提前了一个时辰?
若在平时,私自改些雨数也到无所谓,只是现在玉帝正找借口整治你,你怎么还为了一时输赢,敢私自改了雨数?”
泾河龙王闻言,瘫倒在宫门口,放声大哭起来,“冤枉啊,那雨数,根本就不是我改的!”
小鼍龙又问道,“父王,私自改雨数按天条,应怎么治罪?”
泾河龙王面如死灰道,“欺君死罪……”
小鼍龙吓的差点跌倒在地,愣了好一会儿才道,“父王,为今之计,你赶紧去找袁守诚,一定求他救你一命,此人不知是哪里的神君,神通广大,连夜明珠也照不出他本相,他定然有法力救你。”
泾河龙王苦道,“他既然联合玉帝与坑害为父,又怎肯救我?”
小鼍龙摇头道,“父王,如今也只有死马当活马医,还有一线生机。”
泾河龙王吓的魂不附体,却也只能听从小鼍龙,趁着夜色去往了长安城中,急忙见了陈凡。
陈凡笑道,“实在没有想到,你竟然为了打赌改了雨数。”
泾河龙王慌忙跪下,“上仙,雨数不是我改的,你和玉帝联合起来坑害我,如今我被你们诬陷,定难逃死罪,你一定要救我一救,若不救我,我哪怕做鬼也定然纠缠你一生。”
陈凡闻言一愣,掐指一算就明白了一切的原委,长叹口气道,“龙王,玉帝旨意难为,我实在没办法。”
泾河龙王见陈凡如此说,嚎啕大哭,“果然是玉帝要陷害我,上仙万望你要救我一命啊,小龙结草携环定当报答大恩。”
“无法无法,你走吧。”陈凡摇头摆手。
泾河龙王面如死灰,愣愣的跪在地上,又道,“既然上仙不肯救我,但求上仙能告诉我,你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连我的夜明珠也照不出你本相?”
陈凡再叹,只能道,“好吧,我便让你死个明白。”
说罢现了原身,正是北冥道尊,泾河龙王见陈凡现了原身,瞬间大惊失色,“原来是道尊!”
陈凡笑道,“你认得我?”
泾河龙王喃喃,“道尊当年教化四海,水族谁人不知道尊,想不到玉帝竟然连大帝您都请来了。”
“既然你已经明白了便走吧。”陈凡挥挥手,就要打发龙王离去。
谁知那泾河龙王一把保住陈凡大腿,哭号不断,“道尊,求你一定救我一命啊,只要你若向玉帝求情,玉帝一定会能饶我一命的。”
陈凡皱眉道,“你这又是何苦,所谓定数难逃,他怎么可能饶你?”
泾河龙王面色一狠,“道尊你若不应,我做了鬼,便去纠缠你北海,你不怕,但你的弟子门人可怕,我要搅得你俱芦山不得安宁!”
“就凭你吗?”陈凡笑了笑,觉得这龙有些幽默,想了想道,“罢了,说到底也是因我而起,这样吧,本座就给你指出一条明路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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