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岳阳从现代社会弄来了大批的绿色三式迷彩服和防刺服,他麾下的部队也开始了大规模的换装,至于岳阳为什么只弄来这些老式的三色迷彩,原因只有一个。
那就是便宜,一套老式三色迷彩出厂价也不过五十块左右,加上头盔和防刺服撑死了也就四五百块钱,但一套新式的防红外数字迷彩少说也得好六七百块钱,而且也没那必要,毕竟如今的岳阳手底下可是十多万大军,即便是每人每年只是置办夏季和冬季各两套,算下来也是一个不菲的数字。
杨国柱又打量了一下周围的部队,一眼望过去全都是绿色,对于看惯了铁甲峥峥的他来说总觉是有些别扭。不过杨国柱虽然感到有些不适,但他毕竟也是究竟战阵的军人,自然知道士兵们披着数十斤重的铠甲行军和轻装前进的差别,是以即便是心有别扭也没有再说什么。
正当他想要下令部队加快速度前进的时候,前方一队骑兵也正朝着他们飞驰而来。这队骑兵的速度很快,不一会就来到了杨国柱面前大声禀报道:“启禀大人,前方发现一股鞑子正在攻打邓县县城,敌军数目约一千人左右,请大人定夺!”
“鞑子?”
杨国柱不禁精神一震,立即追问道:“鞑子有没有发现你们?”
夜不收咧嘴一笑:“大人放心,兄弟们老远就用千里镜发现他们了,鞑子看不到咱们。”
“好!”杨国柱转头对一旁的虎大威道:“虎总兵,出来这么多天,总算是遇见鞑子了,你看咱们要怎么打啊?”
虎大威也兴奋起来,搓了搓手道:“他奶奶的,总算是碰到会喘气的了,没的说,干他娘的!如今唯一顾虑的就是鞑子会溜走,所以该怎么打咱们还得好好合计合计。”
“嗯,对头!”杨国柱点点头,两人低声商议了一下,这才开始布置了起来……
邓县隶属于京郊的一个小县城,整个县城方圆不到十里地,当清兵逼近县城时县令和城中的士绅抛带上家眷妻小和一干家奴连夜逃离了县城,此时县城里只有一名防守官带着五百多名临时凑起来的兵丁在城头上抵挡着清军的攻击。
原本这名防守官以为凭借着城池至少也能抵挡上几天等待援兵的到来,可谁知道紧紧只是打了一个上午,五百多名守城兵丁便伤亡过半好几次险些让清兵攻上了城头,要不是他带着数十名家丁拼死四处救援,恐怕城池早就被攻破了。
而攻打这座城池的清军隶属于镶白旗麾下,由一名叫做戚哈喇的甲喇章京带领,此时他正指挥着麾下的马甲攻城,在盾车的掩护下,弓箭手们正一波波的将箭矢射上城墙,不断的有守军从城墙上跌落。
“快……把那个云梯推到,那边赶紧倒金汁!”
此时的邓县城墙上到处飘荡着血腥味和刺鼻的臭味,那是几口大铁锅,里面放满了俗称金汁的粪便,铁锅下塞满了柴火将金汁烧得滚烫,几名兵丁正拿着铁勺不住的将金汁往城墙下撒。
“啊……”
一名被征召上城墙的青壮正将一瓢金汁洒出城墙,不料由于头部探出垛口太多,很快便被城墙下的弓箭手给盯上了,一枚箭矢射中了他脖子上的大动脉,他立刻倒在了地上,大股大股的鲜血立刻喷了出来,眼看是活不成了。
和这名青壮相同命运的人还不少,由于从未经过训练不懂得保护自己,不少青壮被清军当成了靶子射,伤亡十分惨重。
戚哈喇是一名身材不高但异常健硕的满人,一张大饼脸和扁塌的鼻子配上满脸的横肉和一双三角眼显得异常凶狠,此时他看着城头上不住被射倒的青壮和守城兵丁满意的点了点头,按照这样的进度再过一到两个时辰,城墙上的明军便会全部完蛋,届时他便可率领麾下的勇士冲进城去尽情的享受胜利的果实了。一想到那些较弱的汉人女子在他胯下痛苦的挣扎哭泣,他就感到一阵兴奋。想到这里,戚哈喇就觉得一阵兴奋,胯下某个部位也开始变得异常的难受。
戚哈喇的眼中带着狰狞的笑容喝道:“告诉儿郎们,最先攻进城池的勇士本老爷许他优先挑选十个娘们和奴才,其他的人可以三天不封刀!”
一名牛录章京吃了一惊“爷……这样做不太妥吧,大汗可是吩咐过我们,不可在一地停留太久,否则宣大那边一旦出兵将我们拖住就麻烦了!”
“你怕什么!”戚哈喇冷哼了一声:“宣大离我们这么远,即便是赶来也不可能这么快赶到,更何况你难道就想看着镶黄旗和正黄旗那些人吃肉我们这些人只能喝汤吗?”
说到这里,戚哈喇的心中就满是怨气。要知道戚哈喇他们原来都隶属于镶黄旗,可多尔衮登基之后把他们这些人全都贬成了镶白旗,从上三旗一下沦为下五旗,无论是待遇还是地位都差了一大截,这无疑让戚哈喇极为愤怒,此次南侵多尔衮已经给各部划定了地盘,那些好打且富裕的地方自然是给了他的正黄旗和镶黄旗以及正蓝旗这上三旗,那些较为偏远的地方他则是划给了下五旗,这也让戚哈喇极为不爽,是以他这才下达了三天不封刀的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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