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壁一点也不想被相看,她一拉乔妈妈的手,小声而坚定地说:“妈,芬姐那边不是很忙么?我们叫了外卖回去吃吧!”
乔妈妈早起跟乔玉壁闹了闹,现在就不想再弄僵了关系,闻言只好朝琼大妈说:“今天玉石铺人有些多,走不开呢!我们是过来打个外卖的,得空再请你们吃饭好了。”
看着乔玉壁母女离开,琼大妈脸色有些不好看。林道正母亲嘀咕说:“样子是好看,也太没礼貌了,见了我们不请吃饭,还逃开?”
林父也皱眉说:“阿琼,道正就喜欢上了?我看人家对道正未必有心。要有心,肯定不会抛下我们就跑。”
琼大妈心里暗骂乔妈妈和乔玉壁,嘴里还要帮她们解释说:“玉壁那是害羞了。你们看不上的话,就算了。我另给道正介绍一个。”
林母嚷着说:“道正这几次过去我们那边,看着是精神很多,人也喜气,有次打电话给这个乔玉壁,我在旁边偷听,他语气可温柔了。瞧着是喜欢了这个乔玉壁。他喜欢就好,我们没关系的。”
琼大妈只好说:“乔玉壁很多人追的,道正未必能追上。”
另一头,乔玉壁和乔妈妈去喊了外卖,自己提了回申芬的铺子里。
申芬见她们回来得快,有些讶异说:“没座位么?怎么就回来了?”
乔玉壁说:“碰见熟人了,不想费时间应酬。”说着揭饭盒吃饭,又招呼申芬说:“没乳鸽了,给你打了童子鸡,快趁热吃,等冷了,肉就不嫩了。”
申芬见乔妈妈脸色不好看,也不再多问,揭了饭盒吃饭。
乔玉壁一吃完,就朝申芬说:“芬姐,我那边还有事,先走了。”说着不理乔妈妈,抬步就走。
等她一走,乔妈妈才骂出来说:“养大一只白眼狼,一点面子也不给我。”
申芬听她发完牢骚,笑着说:“你自己眼界不高,就只会往中下层次瞧,还深觉那个层次和玉壁相配,但你想过玉壁的感受么?而且吧,她虽然结过一次婚,其实也才二十五岁,年轻着呢,你这么着急,怕她嫁不出?”
乔妈妈被申芬奚落,正要反驳,看见有人进来,忙准备去招呼,一抬头,却是愣了。
来的人是乔一鸣。
“阿秀!”乔一鸣喊了一句,另转头跟申芬自我介绍说:“我是玉壁的爸爸。”
“哦,你好!”申芬笑一笑说:“秀姐,下午也没什么人,放你半天假。”
乔妈妈避了乔一鸣这些时候,现在见他找来,这里也确实不是说话的地方,只好跟乔一鸣出了玉石铺。
乔一鸣车子停在路边,等乔妈妈上去后,便往茶馆的方向开。
乔妈妈憋了一会,终于说:“找我有什么事?在车上说完就算了。”
乔一鸣叹气说:“阿秀,别跟我闹了。我最近事情不顺,心里也烦,你再要不理我,我更难过了。”
“呸!你自己有妻有女,我算什么呢?”乔妈妈冷冷说:“别以为说几句好话,我就理你了。”
乔一鸣又叹气说:“咱们虽然离婚了,可我心里一直当你是元配妻子,没变过。”
不知道是这阵子被乔玉壁和申芬等人影响了,还是见的人多,渐有了自己的想法,乔妈妈一听着乔一鸣这话,突然就恶心了,敲着车门说:“停车,我要下去。”
“阿秀,别这样。”乔一鸣忙哄着说:“我这次找你,是跟玉壁有关的事,你别闹脾气,咱们到了地方,好好商量一下。”
一听跟乔玉壁有关,乔妈妈也就熄了声气,不再闹着要下车了。
到了茶馆,两人坐下,点了茶和茶点,乔一鸣这才说:“我听说了,周明弦和元青都在追咱们玉壁,你和玉壁是怎么想的?”
乔妈妈一听这个,便说:“玉壁有自己的主意,我不干涉她。”
乔一鸣听着乔妈妈这话,有些意外,看她一眼说:“我还以为你会干涉呢!”
乔妈妈哼一声说:“你找我,就为了问这个?”
乔一鸣点点头,“就想问问,玉壁喜欢哪一个?”
“目前没瞧出来她喜欢那一个。”乔妈妈口气淡淡。
乔一鸣笑着说:“哪你呢?喜欢哪一个当你的女婿?”
“现在不是以前,不是父母主婚的年代,我喜欢有什么用?”乔妈妈呛乔一鸣一句说:“而且,玉壁大了,不是我能左右的。”
乔一鸣见乔妈妈说话句句带刺,莫名的,就被刺得很爽,一伸手去捉乔妈妈的手,低声说:“阿秀,我这几天想你,想得很……”
乔妈妈狠狠甩开他的手,站起来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阿秀!”乔一鸣喊一声,见乔妈妈已是抬步走了,只好去付账,再追了出去。
等他追出去,乔妈妈已自己打车走了。
那一头,乔玉壁回到铺子里,正好有一个客户在看锁匙包样品,忙上前去帮刘琴招呼起来。
客户听刘琴介绍说乔玉壁是老板,便笑着用英文夸了一句说:“老板真漂亮!”
乔玉壁笑眯眯说:“我们的锁匙包更漂亮。”说着递上另一款新出的锁匙包。
客户却是意大利的,极注重货品质量和细节,看完所有样品后,挑出六款图案雅致的,朝翻译说了一大通。
翻译听完,朝乔玉壁说:“客户嫌你们图案配色太杂,太夺眼,有些艳俗。这三只款,图案改成黑白配,不要其它颜色。这三只款,锁匙包毛坯是什么颜色,图案就配什么颜色,本色刺绣,珠片用哑光珠片,不要闪光的,珠子用磨砂的,珠子再另外换成直径稍大一毫米的那种,稍大一丁点的珠子钉在锁匙包上,立体感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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