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库丘林质问的雷阳一脸茫然,“抱歉,我只是在传说中看到过这位……”
“不可能!”雷阳还未说完就被库丘林打断了,“就算你再怎么研读关于我师傅的传说,你所能投影出的武器,也仅限于Gáe Bolg,Gáe Bolg Alternative是永远无法通过幻想投影的,除非你能亲眼……”
“够了,库丘林。”
言峰绮礼喝止住了还要继续说下去的库丘林。
“现在不是你闲聊的时候,我让你取回的胜利,你拿到了吗?”
库丘林有些无奈的闭上了眼睛,手中朱枪挽了个枪花。
“嘛,就算是在我的宝具下逃过一死,你也不愿意放过那个小姑娘吗,Master。不过,如果这是你的愿望……”
说到最后,库丘林睁开眼,望向远方——以英灵的视线,即便是相隔这么远,他也能看到逃过一劫的远坂凛。
“那么,我……”
“不必了!”
不知为何,言峰绮礼却阻止了库丘林的追击。
他向前走了几步,就这样穿过紧绷着神经的卫宫士郎和已经脱力了的雷阳,朝着被Archer砸出的通道走去。
“Lancer,自杀吧!”
远去背影的右手上红芒一闪,库丘林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将Gáe Bolg插入主人的胸口。
“你……为什么……”
言峰绮礼和库丘林已经间隔了很远,这个距离,就算是拥有战斗续行技能的库丘林,也没办法在临死之前反扑。
言峰绮礼回过头,瞥过来的眼神充满了冷漠。
“一头不听话的狗,就没有什么存活的必要了。”
“更何况,我为亲爱的凛,准备了更好的死法。”
卫宫士郎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愤怒了,他瞬间投影出了双剑,朝言峰绮礼砍去。
“你这个人渣……”
言峰绮礼甚至连头都没回,背着手一晃,三把黑键便出现在他手里,拦住了卫宫士郎的进攻。紧接着,他以肉眼几乎看不清的速度,朝着卫宫士郎胃部直出一拳。卫宫士郎完全没来得及反应,被一拳打飞。
“凛没有告诉过你,她的八极拳是我教的么?连凛都打不过,居然还敢偷袭我。”
神父并没有回头,继续朝前走去。
感知到库丘林已死的凛和Archer居然已经折返了,言峰绮礼没走几步,就到了远坂凛的视线范围。他看向远坂凛,嘴角不自觉的露出一个笑容。
“凛啊,你难道不想知道,当年你父亲是怎么死的吗?”
原本还有些戒备的远坂凛瞬间愣住了,她呆呆地望向言峰绮礼,似乎还在消化他这句话。
言峰绮礼嘴角的微笑化作了猖狂大笑,他指着不知道何时出现在教堂屋顶看戏的那个金色身影,甚至无视了后者那不快的目光。
“凛啊,那个,就是你父亲当年的Servant。在圣杯战争中,Master死了,Servant却存活到现在,你觉得会有什么可能呢?”
远坂凛呆滞的目光移向吉尔伽美什,后者正因言峰绮礼将火引到自己身上而发怒。
“言峰绮礼,就算是你这些年带给我的愉悦,也不足以宽恕你触犯王的御前,受死吧!”
复数的宝具从金色漩涡里射出,直直的射向了言峰绮礼。言峰绮礼丝毫不避,欣然地接受了死亡。
“凛啊,愤怒吧、复仇吧,为你的父亲取回圣杯,或者被你父亲的Servant杀死——无论哪个结果,都令人愉悦,不是吗?”
呆滞了半晌的远坂凛在言峰绮礼死去之后彻底爆发了,她看向站在教堂屋顶的吉尔伽美什,悲愤地咆哮。
“以令咒之名,Archer,用你最大的力量,替我杀死那个金闪闪的混蛋!”
在远坂凛身后的Archer神色一僵,紧接着,便是不受控制地抬手。
“I am the bone of my sword……So as I pray, Unlimited Blade Works——”
荒芜的剑丘将众人包裹,天幕上是巨大的齿轮在缓缓转动。天地相接的地方,不是一般而言的地平线,而是熊熊燃烧着的火焰。在剑丘内,无数柄剑插在地面上,如同一个剑冢。
“居然是固有结界,Archer还藏了这样一个底牌。”
被包含在固有结界“无限剑制”范围内的,除了Archer和远坂凛,还有卫宫士郎和雷阳。稍微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雷阳便反过来推断出这个固有结界的本质。
“以术者的制剑的心象风景,改写现世的咒术吗?如果这么说,制剑的话……”
雷阳视线扫过卫宫士郎,后者的起源就是剑,或许在魔力充足的情况下,也能用出这个魔术吧。
士郎也发现了情况不对,他再一次的使用了令咒,将Saber拉到了自己身边,并和她讲述了当前的状况。
被控制着使用出了无限剑制的Archer有些无奈,正低声抱怨着。
“啊啊,凛,就算是真的想要复仇,也要讲究一些策略吧。就这样,直接对这个金闪闪攻击,恐怕不是什么好的选择哦。”
被这样拉入固有结界,吉尔伽美什真正的暴怒了。他那猩红的双瞳望向Archer和远坂凛,视线中充满了杀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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