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什么?”胸前大片白腻的皮肤,还有半边香肩暴露在空气中。无助地拉扯着衬衣领口,平日威风凛凛的皇家海军社团大小姐胡德,一头金发散乱,声音中透露着惊慌,狼狈不堪。
“既然来了就不要走了。”说话的人有着银灰色的短发,高挑的身材,那是皇家海军的死对手,德意志社团的大姐头俾斯麦。
俾斯麦一点点靠近,胡德一步步后退。她终于退到了走廊的尽头,退无可退了:“为什么?你会那么厉害。”
“我每天努力训练就是为了这一刻。”俾斯麦说。
胡德想要反抗,然而敌不过俾斯麦,一双手被钳住,按在墙壁上面。不是遇到了袭击,是自己追击遭到反抗。不该,自己怎么能败得那么快,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以前法兰西社团失败了,要挟她们加入皇家海军社团不成,为了防止加入德意志社团,于是率队欺负吗?
“威尔士亲王,快了。”
胡德喃喃自语被俾斯麦听到了,她狞笑:“威尔士亲王?她来不及了。呵呵呵。”
“你想要做什么?”这个时候,胡德发现不对。
“我要做什么?”只见俾斯麦解开胸口的纽扣,“你问我想要做什么?你说呢?胡德酱很漂亮嘛。”
“我叫了。”
“你叫啊,叫破嗓子也没有人来救你。”
胡德绝不屈服:“皇家海军绝对不会放过你,威尔士亲王一下就来了,你走不了。”
“那就等她来了在说,我先享用了。”
眼睁睁看着俾斯麦那一张帅气、俏丽的脸逼近,胡德放弃了,闭上了眼睛。
“嘴唇很香。”
“漂亮的锁骨。”
“脸真滑。”
“还有这里。”
发现一只不安分的手从小腹滑下去了,胡德眼中噙出泪水:“俾斯麦,不要,那里不可以,求求你了。”
不管如何哀求,不管如何挣扎,不管如何反抗。
良久,俾斯麦轻笑一下,她松开胡德:“很美味哦,多谢款待。”
威尔士亲王终于赶了过来,她看着自己憧憬的前辈,衣衫褴褛地跪坐在地上,披着一件大衣,嘤嘤哭泣着:“胡德。”
胡德坚强的笑:“威尔士亲王,你来了啊。”
威尔士亲王低着头:“对不起,没能帮到你。”
明明看到胡德被侵犯了,赶不到了,来不及了,最后居然还被俾斯麦跑了,威尔士亲王望着远处离开的背影,银牙紧咬。
不放过,绝对不会放过,俾斯麦,必须死。
……
这是威尔士亲王的房间,威尔士亲王坐在书桌后面,她的手上拿着一沓纸摔在桌面。
“提督,写得不错嘛。”
苏顾默不作声,心想,大冬天无事可做,闲得无聊。刚好欺负了胡德,太有意思了,于是心血来潮。
失误了,好像早上只是随手把手稿放在抽屉里面。果然还是应该锁起来吧,原来一直都是这么做的。一直没有被发现,所以越来越放松,这就出事了。
“为什么不继续写下去了?”
苏顾心想,卡文、懒癌、没激情,随便挑一个吧,其实全部都有点啦。
威尔士亲王靠在椅背上,心想,写点别的没关系,居然这么写。
“威尔士亲王。”
“爱慕前辈胡德死去活来。”
“对胡德的三围了如指掌。”
“偷看胡德洗澡了。”
“最喜欢把头发埋在胡德的内衣里面。”
胡德的故事,威尔士亲王先不说,俾斯麦自然是必不可少的配角了。难得她在这里,可以说第一次来威尔士亲王的房间。她双手抱胸,冷笑连连,表情阴沉。
“妹控俾斯麦。”
“欺凌胡德。后面相爱。”
“每天享用欧根亲王,不愿意负责。”
“病娇罗德尼倒追。”
“有一个阴差阳错发生关系的秘密情人纳尔逊,还有一个女儿拉菲。”
窗帘大开,光线很好。胡德扶了扶眼镜,镜片在反光。
“为什么不是我欺凌那只贼猫?”
“威尔士亲王还蛮可爱。”
“这是什么设定?人前是优雅端庄的大小姐。人后却总是把生活搞得一团糟,每天需要女仆长声望帮忙。什么啊,我会家务。”
“只有女仆长声望一个人,完美、潇洒、帅气。提督果然最喜欢她。”
“我觉得应该再加一个人物。狮,完全没有她的戏份,没有出场。还有前卫也是。”
“好多错别字。”
“好多地方转折生硬。”
“还不通顺,必须改一下。”
胡德絮絮叨叨,直到她发现威尔士亲王和俾斯麦都看着自己,感到有些莫名其妙,这才住嘴了。
视线扫过冷笑的威尔士亲王、面无表情的俾斯麦、搞不清楚场合的胡德,苏顾欲言又止。最后他竖起双手,举手投降:“我错了。”
文学少女胡德还在琢磨,什么地方需要修改一下比较好。俾斯麦还好,毕竟有那么一个妹妹,早适应了。威尔士亲王看着自己的提督、丈夫,叹气一声。
保证再也不烦了,苏顾终于走出了威尔士亲王的房间,怏怏地回到咖啡厅。萨拉托加看见他:“莱比锡一脸幸灾乐祸,她叫你有什么事情?”
被好好教育了一下,苏顾道:“没什么事情。”
“说啊。”萨拉托加顿时不满了,太让人好奇了。
想了想,苏顾还是把事情说出来,萨拉托加一脸不可置信:“姐夫还会写小说?”
“我平时给小宅她们说故事。我当然会写小说了。”苏顾心想,如果不是遇到小宅,还想过写小说维持生活。让人泄气,居然还被胡德说文笔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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